"被他举起后入,我喷了"

  她还趴在Limeng身上喘着气,腿间残余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拍打神经,忽然——
  他从她身后将她翻了个身,动作不急,却没有留出任何逃开的空隙。他的手指抚过她湿润的小腹,停在耻骨与肚脐之间那一寸柔软之上,像是在测量她颤抖的幅度。陈白本能地蜷了蜷腿,却被他一手托住大腿内侧,迫使她站起来。
  站立的姿势让她有些踉跄,膝盖发软,还没完全找回重力的感觉,就被他从后方贴近。他的手探上她的乳房,从下方托住,指腹擦过乳尖——早已肿胀,敏感得几乎一碰就痛。那是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回应,她的阴道轻轻收缩,像在提前迎接下一次入侵。
  当Limeng再次进入她时,陈白几乎是被迫含住了那根早已坚硬、炽热的性器,后壁被撞击到深处,那点带刺的疼在下一秒就变成了让人羞耻的快感。她的呼吸被卡在喉头,眼前一阵发黑,只能张着嘴喘息。
  “再深一点……”她喃喃着,几乎是哀求。
  李孟听见了,却没有加快速度,而是维持着一种令人发疯的节奏。每一下都极深,却极慢,像在用某种仪式拆解她的感官。他一只手伸到前方,手掌压住她的小腹下方,那是子宫所在的位置。他轻轻一按——
  陈白猛地颤了一下,腹腔深处像是被点燃,一股热流从下体深处汹涌而出,沿着他撞击的节奏不断蠕动。她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他从背后整个人抱起,双脚离地,整个身体都悬在空气中,只有他那根仍深插在她体内的性器,成了她唯一的支点。
  脚下失去触地感的瞬间,她惊呼了一下,下意识伸手去抓他的手臂,却触碰到的是紧绷的肌肉线条和骨骼的突起。他的性器依旧深插在她体内,在这失重的悬空中,更像是一种根植与贯穿,她整个人仿佛被他钉在空气里。
  她从未被人这样抱起过,像抱一个完全听话的身体,一个被掌控、却仍蠢蠢欲动的欲望之器。
  就在这一瞬,她才真正意识到他的高大。
  不是那种平时在眼神与言语里轻描淡写的身高差,而是他整个人站在她身后,将她抱起悬空的那一刻——她能听见自己的身体在他怀里被拉长、摊开,能感觉到他比她更广阔的肩膀、托起她毫不吃力的双臂、以及仍深深埋入她体内的坚硬性器,像他的一部分已经长在了她体内,而她的身体,不过是他呼吸的一段回声。
  她的乳房在空中晃动,敏感得令人战栗,高潮就在这一系列错位的力道中蓄满。他一边抱着她,一边继续缓慢却稳定地挺动。她被迫张开双腿悬在他身上,整个下身泛滥地回应着他的每一下深入。
  “Limeng……”她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,就彻底失控了。
  她整个人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,体液从体内冲出,打湿了他小腹与大腿的交界处,甚至从他坚硬的肉棒上滑落。她从未如此失态,连呻吟都破碎成细小的啜泣。
  Limeng闷哼一声,将她更深地压入怀中,腰部的律动最终变成一记重击。他低下头,在她脖子里咬了一口,就像要给这场占有留下一枚记号。
  他射了。
  精液热烫、密集,从她体内最深处爆发,几乎是灌满了她。他还维持着进入的姿态,一动不动,只是呼吸急促,手臂还紧紧抱着她悬空的身体。
  空气里是潮湿的汗味、性器交合后的腥咸,还有一点她都快分不清来自谁的喘息声。
  陈白的头靠在他肩上,浑身的神经像刚被电击过,软得无法自持。她意识模糊地想着,她竟然在他怀里喷了出来,而他——还在体内,一滴不剩地把自己也交给了她。
  **
  她喷出来的那一瞬,整个人几乎是崩溃地伏在他怀里,头抵在他锁骨,身体还在因高潮后的余震抽搐。Limeng仍深埋在她体内,没有动,也没有出声,只是缓慢地呼吸着,好像不敢打扰这场混乱刚刚落定的寂静。
  他的下巴抵着她额头,等她喘匀。他才轻轻后退,将性器慢慢从她体内抽出。陈白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,那种空落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,像潮水退去时海底裸露的脆弱。
  Limeng一手托着她的腰,一手抄住膝窝,把她横抱起来。她整个人像被掏空,腿软得几乎无法弯曲。那一刻,她贴在他胸前,才真正意识到——他真的很高,比她以为的还要高。一种力量在他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流动着,不是压迫,而是绝对的掌控与克制。
  他把她轻轻放在床垫上,她头一沾枕就闭上眼,像终于被允许倒塌。他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用指腹轻轻理着她凌乱的发丝,顺着太阳穴一圈一圈地描摹,像在哄一只刚刚脱力的动物。
  “还好吗?”他低声问。
  她点头,没出声,眼角却滑下一滴眼泪。不是因为疼,不是因为羞耻,只是突然感到太累,太满,像身体里的一切都被倒空。
  他坐起身,去了厨房。她听见水壶被按下的“啪”声,玻璃杯放在台面上,柠檬被切开的清脆——他动作极轻,却条理清晰。
  几分钟后,他端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,蹲在床边递给她。她接过来时指尖还发抖,他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稳住杯底,直到她喝完第一口。
  她靠在床头,看他走去拿了一块湿毛巾。她下意识蜷起腿,有些羞涩,却又动不了。
  “别动,我帮你清。”他轻声说。
  他蹲下来,跪在她腿边,用温水毛巾细致地擦去她腿间还在滴落的混合体液。他先是清理外侧的皮肤,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按压她大腿内侧,动作轻得几乎像羽毛。他没有再触碰深处,甚至避开了她的敏感点,只是默默地把她身上每一寸痕迹都擦拭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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